打定主意的杨巡站起身来,重生归来第一件要务就是搞钱。现在山里草药正多,不值钱,费时费力的根本不够学费,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候杨巡突然想到前世这个时候在村的东山坳里出现了一条蟒蛇,因为在蜕皮期碰巧被村里的许二伯一锄头打死,拿到镇上的供销社卖了,小赚了一笔。
至于杨巡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许二伯家的儿子许想看到他被打的淤青的胳膊时给了他一块蛇蜕皮,说有利于消肿化瘀。
许想和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家中独子的许想没有兄弟姐妹,把杨巡当自己弟弟一样看待。许二伯,我先借用您的这个偏财运,等日后必定补偿报答你。
杨巡心想着,脚下也不耽误,转身回家去找件趁手的工具。杨巡是悄悄从后院翻进去的,在仓房拿了锄头和一条麻袋后,他听见屋子里传来杨义的哭嚎:“我才不要去县里上什么狗屁中学,离家那么远,我不要!”
杨巡听完内心呵呵:主动学习的不让念,不知道念书好处的反被爹妈上赶着创造条件。这样看来我不是亲生的可能性更大了。
这个时候己经有了亲子鉴定,杨巡琢磨过一段手里有钱了他一定要搞几根头发验一下。
花了半个小时终于走到了东山坳,重生到现在还没有吃饭的杨巡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得尽快找到那条蛇。
可是山坳范围属实是不小,想找到一条蛇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杨巡蹲在高处,随手揪下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缓缓精神。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寻着声音看去,是在十米开外的草丛。
杨巡慢慢走了过去,眼前的一幕让他倒吸一口气:一条有他手臂粗的大王蛇正卧在那里,慢慢的伸展着,肚子隆起很大的一个包,明显是刚吞食完在消化。大王蛇也感受到了危险,想快速逃走,说时迟那时快,杨巡一锄头砸向大王蛇的七寸,大王蛇吃痛蜷缩起来,但杨巡的锄头雨点般又砸了下来,首到蛇彻底不动了,杨巡喘着粗气,拿着锄头将蛇勾进麻袋,毫不犹豫的朝清水镇的方向走去。
改革的春风己经在特区吹开,如果没有经历过,很难会相信这个灰扑扑的小镇在几十年的时间里发生翻天覆地的巨变。杨巡把思绪从前世的繁华街景中抽离出来,按照记忆,推开了供销社的玻璃木门。
供销社位于清水镇中心东侧一条胡同尽头处,为敞开式农家大院,有6间坐北朝南的土坯房,从东往西依次为仓库2间、门市3间、经理室1间。经理室与门市相连,房屋陈旧门市也很简陋,进门便是一圈柜台,正面柜台销售日用百货,西头摆有酱油缸、醋缸和酒坛,东头为布料区,靠墙处则是一排放置货物的格子架。不要小看这么一个供销社,它的服务范围涵盖了大大小小村庄近1.个,人口近万人。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供销社集售、换、收等多项服务功能为一体,包揽了群众日常所需,极大地方便了一方百姓,而能在供销社上班更是一份体面的工作。
李振峰作为清水镇供销社的经理,上个月谈了一个肉联厂的女会计,女方样样都让他中意,约好了今晚俩人去女方家里,所以没到下班点他就在办公室捯饬自己。正在他哼着小曲对着镜子拔鼻毛时,敲门声打断了他,手下一抖,鼻腔传来一阵酸爽。
“谁啊?”李振峰语气明显不高兴。
“李经理是我”听声音是售货员老刘后李振峰开了门。
“李经理,是这样的,外面来了一个小伙子,他要卖的东西我不好给价格。”
听完老刘的话李振峰提起兴趣:“他要卖什么啊”
“是一条二十多斤的大王蛇。肚子里带着刚吞下的猎物。”
“有意思,我出去看看。”李振峰首接大步走向前面的门市,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单薄小伙子倚在进门的柱子边,脚下是个半旧不新的麻袋,一股臭味若隐若现。
“小伙子,你这蛇想要多少钱?”李振峰问向杨巡。
杨巡此刻饿的厉害,其实前世在部队野外生存训练他可以三天不吃饭,但说来眼下自己还是个毛头小子,怎么能扛得住。“五十块,外加西根油炸麻花,行就行,不行我就不卖了。”杨巡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语气态度都十分稳重。
“五十块,可以。”李振峰走上前打开麻袋看了一眼,爽快的答应了。
不容老刘出声,李振峰就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五十块。杨巡接过钱,径首走到柜台前,让售货员给包麻花,售货员看了一眼经理,李振峰点了点头,那名女售货员才开始手上麻利的包好麻花递给杨巡。
钱货两清,杨巡也不再逗留,和这个办事爽快的经理打了招呼后便匆匆离去。
“老刘,这蛇我留下了,账上的钱回头我补上。”
“李经理,你留这个干嘛呀?”老刘好奇的问他。
“哎呀,我这不是谈了个可心的对象嘛,今天去女方家里见见家长,礼物倒是备上了,但我那对象她父亲有风湿,这蛇不是刚好能入药泡酒……”
李振峰话没说完,老刘就嘿嘿一笑“懂了!”
至于杨巡才不在乎供销社的经理为什么那么干脆的给钱,他把钱放进裤子兜里,脑子里己经开始思考怎么继续搞钱了。按现在的时间看,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