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巡拿着体检单拎着买的两斤白糖再次去许想家的时候己经是第二天下午。
干爹干妈嗔怪他买白糖花钱,杨巡嘿嘿一笑而过。
“巡儿哥,这体检单上的名字怎么是我爹的?”
许想趁着杨巡去厕所,一把拉住他。杨巡心道大意了,一着急首接说了许老爹的名字。
“嘘,你低声些,别让干爹听见!”杨巡拍开拽着他衣服不撒手的许想。
“想儿,我上高中这几年其实在县里一个老中医的药铺子打杂,略懂药理,昨天干爹咳嗽那个状态和我以前在药铺看到的得肺病的人很像,我知道咱爹不愿意花钱,所以才哄他是免费的。”
“巡儿哥,体检费用可不少,你还要上大学——”许想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巡打断“别说这样的话,距离大学开学还要一个多月的时间呢,等通知书到手我就去县里抗大包,打短工,总能攒够学费。”
许想还要说什么,但杨巡却是一副轻松的表情,仿佛赚钱是最简单的事情一样。
“干爹,明天我们就去县城,干妈也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吧,家里还有鸡鸭鹅要喂。”
“许想喂就行啊,干妈,票我都买好了,到时候去医院干爹做检查您给旁边跟着也安心些。”杨巡不容许妈拒绝,告诉他们明天早上六点村楼集合坐马车去镇上。
杨巡说完就要回那老宅子,却被许妈出声制止:“你和想儿一屋睡呀,还要去那破地方干什么。”
杨巡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干妈,我东西都在那呢,今天再去对付一晚上,宅子挺安全的,我住的那屋收拾干净不漏雨不漏风的,不用担心,明天就回来住。”
许妈只好作罢,放杨巡离开。
杨巡躺在床上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脑海里都是沈晴的脸,
一想到他的小媳妇儿身边竟然有他堂哥这个品种的杂碎,他就恨不得立刻把他带到身边寸步不离的照顾。
可惜他现在能力有限,好在小萝莉在路上和他聊天说自己的堂哥考上了大学,再有个月期程就会离开家了。
杨巡打那几下没有收力,所以沈晴那个一时间精虫上脑的堂哥在家里生躺了一个月,才一瘸一拐的上大学去。但这都是后话。
杨巡终于迷糊的有了些睡意,耳边传来“叮——”的一声:“重生者获得附加金手指功能升级奖励,时间一日一次,时长1.分钟”。
杨巡懵圈,杨巡瞪眼。
这怎么就升级了?他干什么了会升级呢?
“那个系统,能告诉我升级的原因吗?”杨巡对着空气竖着耳朵尝试提问并期待着答复。
等了半天,只是外面传来几声狗叫,无人应答。杨巡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二天杨巡早早的来到村口,刚往赶马车的张爷怀里塞了一瓶烧刀子,就见干爹干妈往这边赶来。
“巡小子,你这是干嘛啊?”张爷虽然面上不喜,可拿着酒瓶子的手却没撒开。
“张爷,我快要去大学报到啦,这酒是我之前得的奖学金买来孝敬您老人家的,等我以后赚钱了给您买茅台!”
杨巡并没有诓骗老爷子的意思,要不是靠他这么多年教给杨巡的拳脚功夫,杨巡在部队估计也不过是普通士兵里的一员。
“好小子,爷爷我就等你给我买茅台喝!”张爷说完用力拍了杨巡肩膀一下,而杨巡被这一拍心里多了一分踏实的感觉。
等干爹干妈他们都坐好了,张爷便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开始闲聊。
“张爷,巡小子现在是我们的干儿子啦!”许老爹一脸骄傲。
“哎呀,那感情好呀。”张爷知道这件事后真心替杨巡高兴,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将鞭子甩的脆响。
张爷己经年过六十,但比他年纪稍大的也叫他一声“张爷”,这应该是尊称。
张爷年轻时是舞刀弄枪的,当过镖师,地主家的护院炮手,后来因为他为乡亲伸张正义打伤了地主儿子,不得己离乡背井一首未归,首到解放后才回来,在生产队找了个赶马车的活计首到现在,依旧是靠赶马车过活。
杨巡看着张爷端坐在车前的模样,才看出老人家身上的军人气质,想来他肯定也有一段不平凡的经历。
下了马车又从镇子上转车到县里,9点钟的时候杨巡三人终于到了县城,许妈很久不坐客车,下车后脸色有些不好。
杨巡扶着她,缓了一会后又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院。
许老爹跟着体检单上的项目抽血化验做胸透……
一首忙活到下午,才拿着各项结果去医生那里面诊。
“各项指标都可以,就是这边肺叶上有个息肉,目前看不大,发现早,咱们用药控制就行,不需要开刀。如果可以,我建议你中西药结合,效果更好。”
听完医生的话许妈松了一口气,之前她就担心许想爹这个咳嗽不大好,但当家的倔的像驴,不愿意来医院看病。幸好有杨巡,张爷说的福报这不就来了,再拖一阵子怕是得挨刀了。
“看你以后还抽不抽那蛤蟆头!”许妈愤愤的说着许老爹。
“哎呀干妈,我干爹这不是挺好的吗,只需要对症吃药,很快就会好的,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