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收拾出来就行。”
这下容秀可急眼了,暖阁可是她的闺房!凭什么给容央啊。
完全想不到自己母亲当年把容央赶出来的时候,容央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侯府的人说干就干,容秀那些家具床铺都给搬空了。
没地方放啊?放破落小院呗!
容秀气的跑到张氏屋里大哭,又被捂着嘴巴不准哭出声,恨不得拿了剪子冲过去杀了容央那小贱人。
“娘啊,我气不过啊,我要杀了她!我的东西啊。”
她的那些首饰衣服全部都丢在那地上,这样的羞辱,她往后怎么抬起头做人。
张氏恨得双眼充血,死死盯着绣楼那边。
侯府的人手脚利落,绣楼很快就收拾出来了,里头的东西,整个张家怕是没人敢动。
“折腾了一个中午,你还不想睡?”陆霁安躺在新床上,看容央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直接问道。
“夫君!”她回过头,像个小蝴蝶似得直接扑了过来,两只眼睛冒着星星,“我可太喜欢你了!”
今天太给她面子了!她要开始喜欢他了呢!
第13章
陆霁安看她这兴奋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想翻白眼。
他闭上眼,手撑在脑后,“你不必自作多情。”
“你如今嫁入侯府,她们欺负你,就是在侯府脸上泼脏水,于情于理,我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让人骑到你头上。”
说完,他睁开眼眸,上下嫌弃地打量了容央一番。
“反正今日之事,你须得清楚,我帮衬你,只是因为你的身份,跟你本人可没什么关系。”
“哎呀,夫君~”容央拿肩膀拱了一下陆霁安,“人家都知道的,你这种就叫做闷骚,口嫌体正直嘛,我懂得~”
还以为是高岭之花呢,容央觉得自己前两天死掉的小鹿又扑通扑通地乱蹦了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女人没脸没皮,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
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转念一想,她在这个家,吃穿皆如猪狗,倒是可怜,有父如同孤儿,没人教养,一时走歪了也是有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话音刚落,只觉得一阵香风拂过。
容央猛地一下翻身压在了陆霁安身上,两只手撑在他挺括结实的胸肌上,眨了眨眼睛,朝他吹了口气。
“夫君年轻力壮,英俊潇洒,央央最喜欢夫君了呢~”
明明是这么不要脸的一句话,愣是被她说得一派天然。
两团白嫩的乳兔紧紧被两只玉臂勒着,胸前深深的沟壑望不到尽头,说话的时候,跟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着,不用想,也能知道手感极佳,**蚀骨。
这女人有着得天独厚的身段,豪|乳细腰大长腿,随便一个动作,都能令人血脉贲张。
陆霁安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就算心如明镜,毫无绮念,可这样的绝色尤物整日缠磨着他。
他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身体的反应远比嘴巴要诚实。
他几乎想也没想地一把推开她,沉下脸来,“我问的是其他男人。”
容央滚进床铺里头,手臂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可我就喜欢夫君你。”
“夫君难道不想跟央央快活一场?”
陆霁安蹙眉冷笑,“跟你?”
男人猛地闷哼一声,一双灵巧的小手已经探入他的衣袍下面,直接攥住了要紧处。
容央凑近,红唇轻轻开合,带着十足蛊惑的意味。
“夫君又在撒谎了~”
她的外衫从肩头垂落,露出里面嫩黄色的透肤丝萝。
“食色性也,人有**,是什么罪过的大事么?夫君读圣贤书,当知君子坦荡荡,而不是几次三番找借口来搪塞!”
容央的手指灵活地在上面弹跳着,拨弄着,看着他呼吸急促,眼底泛红,胸往前一凑,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喉结,“夫君已经蓄势待发,就疼疼奴家吧,我胀得厉害,想要夫君……啊~”
陆霁安疼得攥住紧了胳膊,倒吸一口凉气,一边扯开容央,一边呵斥道:“松开!”
“不松,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你这一大团肉不让我摸,还想给什么女人摸!”
陆霁安被她的理直气壮给气笑了。
“你是真的不怕死是吧。”
“夫君这样凶,凶的人家好怕呀。”
容央手下用力,陆霁安疼得脸都变了,哪知道这女人一下松开他身下的要紧处,猛地将胸蹭到他嘴边,两团乳肉直接迎面而来,他的鼻腔和唇直接陷入了无限的柔软之中。
容央抱着他的头蹭呀蹭,感觉到男人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嘴唇陷在肉里。
她身下春液不受控制地流淌,身子骨软了半截,这不争气的身体关键时候就是这么没骨气。
一阵奶香溢出,容央晃了晃胸口,“夫君,奴是你的药,你尝尝奴的滋味美不美呀~”
陆霁安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这样的柔软,这样的娇媚,他浑身的血液都在不受控制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