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拉或拽。
“夫君~好痒~”
容央双目已经迷离,彻底神志不清,说完后连尾音都带着颤。
高山已经近在眼前,宝穴也是随时等待采摘。
手指被那湿润猛地一吸,紧紧贴附着,根本摘取不出,差点陷入软肉之中。
那湿热紧致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仿佛在对他说,将我撑开,进入我,塞满我,用你的东西填满我。
陆霁安感受着下面一开一合的翕动,感受着那紧致的收缩在指尖绽放。
眸光一暗,咬紧的后槽牙勾勒出紧绷的面部线条。
他还没在青天白日下看过容央,“乖让我看看。”
说罢,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她的练功裤从中间的裆部扯开来。
容央好险没气死,“这可是我今天新做的。”
“让她们再给你做一条。”男人有些含糊不清道。
在日光下,他蹲下身,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美景。
从他的角度看来,两个高高耸立的**如同险峰一般,雪山顶被那微薄的光照耀着,散发着光芒。
平坦凹陷的勾魂摄魄腰,下面是粉色的**处。
陆霁安看得有些出神。
容央却因为害怕有侍女闯进来看到而紧张地不断开合。
“你,你干嘛呀,看好了没啊。”
“很漂亮,这么好看的东西,怎么一直不给我看看。”
容央都要气疯了。
你小子说什么呢,吃都吃过了还说没看过。
“还是这么会流骚、水,整个床褥子都被你弄湿了。”
容央有些承受不住他这骚话连篇。
他的舌尖一卷,容央的魂都快飞了。
这男人当真是恶劣至极。
一边说着她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一边又这样无端端地撩拨。
她仿佛身在冰与火之中,煎熬得浑身仿佛撕裂成了两半。
外面有人语声传来,容央“叽咕”一声,又从下面分泌出了许多水液,陆霁安的鼻子跟下巴上都沾染上了许多。
“有人来了,你赶紧起开!”容央强撑着仅剩不多的意志,对他吼道。
陆霁安扯过被子,狼狈地起身,“我去洗漱。”
容央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自己爬起来换衣裳,心里埋怨死这个狗男人了。
陆霁安觉得自己的情况很不对劲。
他洗漱完之后进了书房,免得再撞上容央。
裴知聿已经在书房里等他了。
“你换个衣裳还是吃饭这么久?”
“突然有点事儿,你那边怎么样?”
“草药已经在偷偷涨价,看来他们已经预料到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并且并不着急,估计是已经找好替死鬼了。”
这替死鬼是谁?显而易见了。
◇ 第175章
“不说这个,你那夫人大白天的闹得搬家具搞舞房,倒是热闹。”
陆霁安没吭声,还想着刚才容易的样子。
裴知聿道:“怎么不说话。”
陆霁安沉了一口气,“我现在听她说话,我心口堵得慌,是不是上次余毒未清?”
裴知聿赶紧放下茶碗,“这可不是小事儿,你怎么现在才说快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陆霁安走到他面前坐下,伸出了手腕。
裴知聿细细替他把脉,望闻问切了一番,“嘶,你这脉搏有力,完全没有问题呀。”
“不可能,我到现在这里都难受,总感觉喘不上气。”
“你这症状,今天一天都有?”
“那不至于。”陆霁安抿唇,“刚刚回来才会这样。”
“什么原因这样?”
陆霁安看了一眼裴知聿,没好气道:“跟容央说了两三句话,就这样了。”
“哦~”裴知聿恍然大悟,“不是毒素,死不了。”
“那是为何?”
裴知聿挑眉戏谑道:“纯粹是被气得。”
陆霁安无语地别开头,“我看你这医术也越来越不怎么样了,实在不行,回你的山里进修去吧。”
“恼羞成怒了不是,我跟你说认真的,陆阎王什么时候能被人气成这样?可见少夫人对你的特别之处啊。”
“她?特别?你也太高看她了。”陆霁安嗤之以鼻。
“你都能被气到心堵了,还小看女人呢?若非太在乎,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把人放在心上,随便一两句话都能把你气成这样,哎,真应了那句话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陆霁安沉默。
裴知聿伸手,他一挡,“干什么?”
“摸摸你的心口跳得快不快呀,喜欢还不承认,小心后悔。”
“我喜欢她?她就不是我心目中妻子的样子。何况我们不可能。”
裴知聿摇了摇头。
“你摇头做什么?我哪句话说错了。”
“你们王侯之家,三妻四妾也实属平常,我们这种江湖中人,理解不了,总不能让我摇头也不准吧。”
“反正在我看来,容姑娘这人性子活泼,爽利大方,脑子里鬼点子也多,别说她生得如此相貌,还才情斐然,这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