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弄出来的裙子给弄坏了,赶紧将脚抽了出来,轻飘飘落在地上打了个转。
“亏你还是读书人,这方面跟那些糙男人也没什么区别。”
“男人就是男人还没有什么区别?”
在床上难不成还分谦谦君子?何况温柔一些,这女人根本不会知足,她在床上根本就是个妖精,非得好好拿金箍棒好好松一松土,弄得松软泥泞,彻底服气了才好呢!
容央勾起肩膀,露出香肩,“夫君可见过我跳舞?”
陆霁安想了想,“见过,不过没仔细看。”
不过就是那日在青楼里,见到一个大胆的妓女朝着他过来。
等发现的时候生气比惊讶还多,哪有心思看她跳得如何?
容央说着,缓缓扭动了起来,她的动作充满了张力,却又并不故意勾人,一抬手一投足,韵律感十足。
随着她的腰肢款摆,身上衣裙一片片掉落,最后只留下里层肚兜,陆霁安喉结一滚,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丢到了棋盘上。
满盘棋子落了一地,叮咚脆响。
容央的裤子被他一把扯了下来,肚兜掀起,盖住了她的脸。
**交叠着,陆霁安却不着急分开,端起棋盒,将里头的棋子缓缓倒落在她身上,那些黑白棋子争先恐后地顺着她的肚脐、小腹乃至腿跟流淌着。
冰凉的冷玉,紧紧贴敷在美人的身躯上,陆霁安这才缓缓分开她两条腿,捏着她的足踝,彻底露出花蕊。
陆霁安的手很修长,典型的手模。
光是看着上面结实有力经络分明的骨感,容央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
她闭着眼,扭着腰肢尤嫌不够,自己学着男人捉奶的姿势,浪、叫起来。
“啊~棋子好冰啊~”
“容央,容央要热乎乎的浆液,夫君快给我~”
那乳儿在她手掌之中,被那纤纤玉指捏着,女人的手毕竟跟男人的不一样。
光是他去抓,都未必能全部拢在掌心,更何况是她的小手。
那粉嫩的花蕊挤在她的指缝之间,随着她又抠又挖的动作,可怜又可爱的颤巍巍抖着,乳白色的奶液正缓缓浮出。
细软的腰肢扭得如同水蛇一般,让人随便想想,若是这样的腰臀坐在自己的身上蠕动着,该是何等的**蚀骨!
容央身体又空虚又寂寞,自己抚摸到底是不如男人的粗糙和舒坦,她蠕动着,将软烂的花心,用指尖打开,轻轻去贴着男人的手骨。
刚一贴上,她整个人好像触电一般抽搐了起来,水液淅沥沥地就这么喷了出来,将那些如玉般的棋子打得湿透,上面都泛着水光。
“嗯啊~好舒服~”
她双目失神地喃喃自语。
如今在陆霁安面前,她早已经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只要一碰到这个男人,身体的反应是怎么也挡不住的。
陆霁安的手骨微微蹭着软肉,还没进去,她已经瘫软了。
“怎么还是这么贪吃?”
“总也吃不饱?”
“离了我,你怎么办?”
男人说着喟叹,实则那一副炫耀的语气,让容央十分不满意。
可她现在确实又离不开他。
但她不服气。
那双玉足在他裆口蠢蠢欲动。
一时间趁他不备,直接重重碾在了那上面!
男人“嘶”了一声,再去握住她的脚踝,已经来不及了。
容央的两个脚尖快速隔着衣料摩挲着。
熟练地将他的快点掌握在自己的足尖。
陆霁安两只手痛快又**地攥着衣服下摆。
容央的脚灵活地扯开裤腰,直接钻了进去,像极了没骨头的蛇精幻化成了女子的模样。
只为了夺取男人的精魄。
陆霁安视线所及,都是那女子的万般风情。
所谓的封建礼教早已经抛之脑后。
这些不能做,不想做,也不会做的事情,如今也跟她做了个遍。
再残留那些意识,那些坚持也毫无意义。
放任自己沉沦才是常态。
他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女人面前,他很难做到原本的模样。
等她微微一靠近,他甚至都做不到将她推开。
早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药性所致,还是心向往之。
他与容央之间,犹如萎靡衰败的花,**释放到极致,开到荼蘼。
他想也没想地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将自己的所有交付给了她。
任凭一个女人用她的脚,玩弄着他身为男人的骄傲。
让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这是他纵容的,也是他乐成的。
陆霁安也说不清,此刻的容央对他的意义。
总之,在临安这里,他完全可以放任自己跟她彻底在一起。
就当是做了一场幻梦。
◇ 第165章
陆珍第二日梳洗整齐,等着容央出府的时候,才发现她一直扶着腰儿。
“嫂嫂这是怎么了?昨晚上抻着腰了?”
容央心道:还能怎么着?还不是你那哥哥疯了?
又不是没尝过女人的滋味,简直跟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