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翰墨身下传来。
远离铸铁视线范围的克玛尔,**早已如山洪泛滥。
训练运动让她充满活力、**高涨,每当克玛尔练拳结束,她总会第一时间跑到翰墨房间里,极其熟练的扑倒翰墨大腿上,拉开裤子的封锁。
就算是还在走廊上,克玛尔也已经在一个劲的用胸脯摩擦男人的身侧,让两枚坚挺的樱桃在磨蹭中获得少许不足以浇灭欲火的快乐。
同时,由于双腿始终和男人的大腿蹭在一起,让她走两步就会被自己绊倒……看起来像是在被翰墨拖着走似的。
满脑子只剩下发情和被艹的小鸟,连清洗羽毛这件事情都忘了。
“克玛尔——”
卧室前,翰墨一记手刀轻轻劈在小小鸟的脑门。
“先去清洗身子!然后再想着发情——”
对于他身下的后宫们,翰墨也是各自有各自的对待方式。
克玛尔介于玩偶与爱人之间,特米米介于情人与雌犬之间。
而仍然趴卧在床无法动弹的祖玛玛,则是翰墨第一个爱人,但是却在爱情中越陷越深,直至被色孽王子引诱进入不可治愈的堕落。
她的双腿还是不听使唤,就算看见了翰墨出现在门口,小蛇也只能用同样没什么力气、还在颤抖的双臂撑起身体来迎接爱人的到来。
那条光溜溜的蛇尾在夜晚的激战后附上了厚厚一层白霜,看上去不像是一条森蚺,更像是一条白化的雪蛇瘫软在那里……而且也同样毫无生气,却还是努力地在摆动着表达欢喜与期待
“呜…………咳咳……咳……”
小蛇的头发从原先的深棕被晶液染成了此刻的斑驳白色,看上去因为凝固而有些发硬成块……
她想要说话,但是被大量晶液覆盖到连双眼都无法正常睁开、只能眯着一条缝的脸庞足以证明她在夜晚被翰墨玩弄口腔玩弄的有多么凄惨。
祖玛玛试图向翰墨打声招呼,不过从嘴里吐出来的不是言语,而是混杂着胃酸的男性白浊。
一股消化液和花蜜混合起来的气味让此时的少女显得狼狈不已。
昨晚是翰墨将身上两根触手塞到了她体内,最深探到了她胃部中央,差点让祖玛玛窒息昏死过去。
虽然三项数值达到巅峰的小蛇能接受翰墨的任何玩法……甚至祖玛玛还提出过让翰墨玩弄她的尿道,毕竟那也算做一个“洞口”……
但……翰墨还是没有这么做,他认为那样祖玛玛肯定会彻底失去一个人的意识,今后再怎么让祖玛玛休息恢复也都回不到以前的样子。
“去洗个澡吧……”
他叹了口气,弯下腰轻轻抱起这只**着浑身散发晶液蜜香味的少女。
对于力量增长的翰墨来说,现在的祖玛玛身体轻的就像是一团棉花似的。
不过她的体重也的确轻了不少……整天只吃两顿“饭”的小蛇,两顿饭的内容还是翰墨产出的白浊。
可能……她已经有快一个月没到过除卧室、走廊和浴室之外的其他地方。除开偶尔几次在屋子里面来回寻找翰墨的身影……她连太阳都没见过了。
即使身体完全没有力气,还被翰墨一把抱起。祖玛玛也咿呀着试图将唇瓣贴上男人的身躯索求欢愉……
“祖玛玛——”
翰墨故作生气的喊了一声,这才将少女的意识从无尽的紫色深渊中拉回。
“噫惹……对…………对不起——”
似乎发现翰墨发怒并道歉已经是少女本能的反应……
她的眼瞳一瞬间就变得清澈,而且被粘上的眼皮也忽的睁开。
“……”
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她不是第一时间考虑面对刺目的炫光要不要闭上眼……而是看着心爱之人的脸庞,她开始思考晚上要以什么姿势被翰墨疼爱。
会坚持多少次**才会迎来今夜第一次昏迷……最高能达到几重绝顶?她能反复昏迷多少回又再度被无边的快感**醒?
甚至是肚子里能塞下多少爱人的体液,小腹能被撑得多高……
满脑子被堕落思想填充的祖玛玛,尾巴尖开始不自觉的卷上男人包裹布料的大腿。
她太期待每晚的杏爱了。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男人一把将她丢进了盛满水的浴池……说是“丢”不太准确,翰墨可是对准浴池坐垫的位置将她的屁股对了上去,恰好让她脑袋和半个胸脯露出水面。
将祖玛玛扔进浴池,翰墨还得去把沦为雌犬的图耶拽过来。
黑皮女孩自从几句话惹得翰墨烦闷之后,无足轻重的她便成为了翰墨手下第一只随意玩弄到精神失常的宠物。
晚上按在床,膝盖就没休息过;白天也被男人当做斐济悲挂在身上,脚趾从未粘地……接连三天不间断的杏爱调教让图耶彻底崩溃不再有任何情感……
然而……对这样的举动,翰墨的后宫非但没有提出质